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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听眠摇头：“我没什么事了。”
“那就好好休息。”钟序然注意到沈听眠脖子上的痕迹，心里闷着一口气，瞥向祁司宴，“她现在是病人，我希望你能收敛一点。”
祁司宴往后一靠，眉头一挑，压根就不知道钟序然在说什么：“收敛什么？”
这家伙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，还故意和他装傻。
钟序然抿紧唇，抬起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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