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鸭肝酱和酱鸭胗(第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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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大约十分钟,一个直径两三米的池塘出现在他们眼前。
何田从背篓里拿出铁锹,在离池塘五六米远的芦苇丛中铲开一块地上的积雪,然后把带来的一条一米多宽,两米多长的藤编的网圈成一个圈,用树枝固定在地上,留出一看开口,又砍断了一些芦苇,粗粗地用周边的野草绑成一束,从中间分开,搭在藤编的围网上。
这个藤编的围网,就是她和易弦藏身的掩体了。
何田让易弦继续收集芦苇,把藤网遮盖得更加严实点,她提着三只木鸭子来到岸边,把其中两只放进水里,轻轻推向池心,另一只放在池边。
等她回来,易弦已经搭好了芦苇,还放了一些在围网中间的地上。
何田把一个木箱倒着放在地上,再在木箱上铺一块旧鹿毛褥子,就能可以和易弦一起舒服地坐在围网中间了。
她拍拍背篓里那叠小米煎饼,对易弦笑道,“要是打不到什么,我们今天就得吃干煎饼啦!”
她说着,把白布做的斗篷递给易弦,两人穿上斗篷,坐在掩体中,就和池塘边的环境完全融合在一起。
何田拉出大衣里的一根木笛,轻轻吹了几下,木笛出的声音真的很像野鸭的叫声。
接下来,就是耐心地守候。
不过,以最近野鸭群飞过天空的频率来看,他们应该不用等太久。
果然,二十分钟后,一群野鸭飞了过来,在池塘上方盘旋,它们看到了同类正悠闲地落在池心一边觅食一边谈情说爱,正要降落时,“嘭嘭嘭——”
几声巨响带着火药气味在空中炸裂,几只鸭子怀着对池底肥美虫子和美丽母鸭子的憧憬从空中坠落。
“看来不用啃干煎饼了。”易弦笑着跳出掩体,跑去捡猎物了。
他们这次打到了四只野鸭。全是公鸭子。
他让何田去准备午饭,自己继续守在掩体中打猎。
何田把那只木笛从脖子上摘下来,递给他,“每隔十几分钟吹响一次。它们很笨的,一会儿又会有鸭子飞来。”
这片沼泽没有太多高大的树木,又临近河边,风很大,风声把槍声吹散了,视野又开阔,确实是非常适合打野鸭的地方。
易弦接过木笛,像何田那样含在唇间吹了几声,突然脸红了。他捏着笛子看了看,正在怔,头上又传来鸟鸣。
鸭子确实很笨。
它们又来了。
何田在风向适宜的地方,在几块石头边做了个灶。
石头上有烟熏的黑印,显然是她从前就用过的。
她折断周围的芦苇当做柴火,很快升起了火,架起了锅,烧上一锅热水。
她选了一只最肥大的野鸭,洗剥退毛,取出鸭肝和鸭胗,把其他内脏丢弃了。
储存了一冬天的这几颗洋葱都长出了十几厘米的芽,绿油油的,何田切下这些芽,把洋葱剥皮洗净,切成小细丁,换上油锅,把鸭子的脂肪切成小块扔进锅里和洋葱粒一起翻炒,炒到洋葱金黄时,加上盐和糖,把烫熟的鸭肝用铲子压成碎末,加一点水,小火炖一会儿。
鸭肝和鸡肝的味道稍有区别,但是做出的酱依然美味。
已经凉了的小米煎饼包上鸭肝酱和洋葱芽,香甜酥脆。剩下的鸭胗剥去外面的筋膜,放在锅里慢慢炖上,等下午回家时,刚好可以当小点心吃。
作者有话要说: 终于回到家了。吃了晚饭就开始胃气痛。唉,自从几年前得了肠胃病,才知道能好好吃一顿饭竟也是非常幸福的,所以,一个多月前,当我在社交网络上连续看到几个妹子要什么“不吃晚饭”“不吃碳水”“过午不食”……我就想摇晃她们肩膀大喊“别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“你清醒一点!就算你饿瘦了也是个丑瘦子!”“等你饿出病了你就知道吃饱饭是种福分了混蛋!”——这,就是我写这个文的初衷。
今天也祝大家用餐愉快,身心健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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