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 看守所的1234567(第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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减刑了,计算了一下,还有两年多的余刑。来万三监狱三年多就减了三年了,应该说计划是成功的,要继续加油,争取再减一次。我知道不容易,但是也得努力不是?机会是留给有心人的。
丁老丁光明要为我祝贺一下,我没让,减刑看起来光荣,真的光荣吗?我就是一个劳改犯,好听的说也就是一服刑人员。不值得,再说,我能减刑,可丁老一点动静也没,祝贺我不是揭伤疤吗?
虽然没有祝贺,晚上丁老带他们几个也是准备了一顿‘’大餐‘’。几个人喝了点酒。算是大家开心吧。
学习大组长的事我已经全部交给顾晓,除了登记档案外,其他学习的、宣传的、黑板报的事情我已经脱手,现在已经是很轻松了。
我在等待一次机会,这个机会我能再拿一个省劳改积极分子,前世的经验告诉我,这个机会也不远了。
没事的时候,我会扳着指头数我在看守所的日子是多长,在监狱里面又待了多久。
算来算去,算的心烦,人家重生,都是好日子,还有带什么系统呀空间呀,全是大技能,我好可怜呀,居然重生在监狱。要是早重生两年,我能进万三监狱吗?要不晚重生几年也能逃过牢狱之灾呀,命运天注定,逃不掉的。
不过一下子进监狱都比重生到看守所强,强多了,看守所太特么的难受了,全是遭罪没有一点点快乐和希望。要说希望,看守所里德估计大多数会希望早判早上山吧!
真是想什么有什么。我又听见吕姥姥的声音了。
吕姥姥今天送新犯来了,这个是他最后一次送犯人,下个月就退休了。我已经减刑的事,吕姥姥也知道了,他也很开心。
今天送来的犯人中有一个是他侄儿,叫吕新。是个大个子,以前是浦江市纺织一厂的厂长。挪用公款罪,在看守所待的时间很长了,我在的时候他就和我关过一个号子。他这个案子反反复复的法院判了,检察院抗,继续判继续抗。唉,人为刀狙,无力抗天。
吕姥姥拜托我照顾他侄儿一下。都什么事呀,看守所的警察拜托罪犯照顾亲戚?
照顾肯定会照顾的。一是同过炕看守所的床和炕差不多,可不能说同过床。二是半个老乡,浦江就在我老家隔壁,三是吕姥姥的人情我还没还。
吕新挪用公款罪,判了九年,在看守所就待了过六年。其他忙我帮不上,至少在集训队天天吃好的肯定没问题。
晚学习以后,吕新被我喊出来,一起吃点菜喝点酒抽点烟。
我看吕新已经认不出来了,瘦、憔悴、话少。我问他,现在怎么这样憔悴德,他叹叹气说,难道你忘记了看守所暗无天日的日子了吗?
哦,我了然了。我能忘记吗?二辈子也忘记不了的。
送回吕新,我躺在床上,睡不着了,看守所的日子真特码不是人过的。
我是十月份送进看守所的,当时是上午十点,送进去前还被押着在县城里游街示众,好在押我的两个武警班长没让我站起来,其他人全部站在卡车上,还不让低头。可能是我的身份不一样吧,知道让我难堪,上面的人也不好受吧!
送我进看守所的检察院的那个人是我家的邻居,他哥哥在长途公司做领导,经常有往来。小名叫飞儿。他告诉我进门喊报告,不然会被打,我要不清楚哪个门要喊报告,那就见一个门,就喊一声。其实,我在羁押的时候,已经有人告诉我进看守所注意什么了。不过还是很感激他的。
进看守所,第一道门,门上有个小口子,敲门以后,我喊了一声报告,就进去了,我没回头的就进去了,我知道从此我就不是以前风光无限的我了,我成了待宰的羔羊一样了。
飞儿在外面说了声,哥,回来我请你喝酒。我抬手,两指竖起来摇了摇,算是谢谢他了。
进门也没哪个刁难我,反倒是后面一个没喊报告的,被武警砸了一枪托。检查我的时候,除了内裤没脱,其他全脱光了。皮带、鞋带全部不让用,皮鞋底里面的铁条抽了,手表、戒指全部用一个小布袋装起来,说出看守所再还给我。还不还有能咋的!不知道有多少人的东西没能取回来。不过我的东西他们不敢不还的,一块劳力士手表敢吞了,他会跟着我走的。
接我进看守所里面的是一个小个子警察,不知道他名字,但是他肯定认识我,因为我进去的时候,他叫我牛主任,有需要就在号洞口一下。
我待的第一个号子是19号,几乎是最里面了。经过每一个号子时,号洞口都有一个光头在看着。我记得经过第三个号洞口的时候,里面有一个喊起来了,说,牛哥,你怎么也进来了?我不认识他,也没必要认识他,我心情很不好,只是机械的跟着那警察往前走。跟着我后面的那个人,还惦着个被子什么的包袱。
我没有,什么也没有带,心都没了,带这些干什么?我就不相信哪个敢让我睡大马路上呢?
到了19号门口,门有两把锁,一个是挂锁,一个是像以前火车门锁一样的暗锁,暗锁用一个方形头的钥匙伸进去,一拧就开。
打开号子门,我定了定神,才现,号子很低,比外面走廊低很多。里面全是光头,被灯光一照,竟然还有点刺眼。
我机械式的进去了。只记得送我进去的警察,喊了声,哪个是号长?这个人照顾一下。
我进号子的时候,由于外高内低,打了个踉跄,里面的还有人笑了起来。
我站定了以后,现站道就一条很窄的道,其他全被大通铺占了。牙缸牙刷放的整整齐齐的,方向都很一致,通铺最里面是叠得一层一层的被子,靠近号洞口的是的蹲坑,有自来水点点滴滴的。
我就走到通道的中间,还没站定,通铺上跳下来一个高高壮壮的小伙子,厉声喝道,叫什么名字?我藐视了一下,没理他,他急了,当胸就是一拳,我抬腿还了一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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